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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译者马振骋:我为法语文学而生
《小王子》译者马振骋:我为法语文学而生
作者:admin  发表时间:2014-9-8
 

    在上海法语翻译界有这样的说法:不懂,找老马!老马就是法语文学翻译家马振骋,从《小王子》到波伏瓦、杜拉斯,从蒙田、纪德到米兰·昆德拉,四五百年的法国文学史,都由马振骋点滴译介到国内。《小王子》尤其流畅清新:“如果你爱上了一朵生长在一颗星星上的花,那么夜间,你看着天空就感到甜蜜愉快,所有的星星上都好像开着花。”马老说,“我为法语文学而生”,如果回过头去重新来过,依然会选择美丽的法语。

    新中国第一届法语专业毕业生“我老家是宁波的,上世纪20年代的时候父亲来到上海做五金生意,也算个小资本家。”1934年,马振骋出生在上海一个中产家庭,在与早报记者的对话中反复表示自己很幸运读的小学、中学都很不错,“我中学是在大同中学念的,我的中文底子也主要在那个时候打下的。”

    谈到自己的学生时代,马振骋常常会提起自己的名字被老师、同学误读,“老师点到我的名字时,绝大多数总要迟疑片刻,停顿一下,最后念出来总是不对的多。连我也没有很大把握用标准音来念自己的名字。直至高中时,一位语文教师把我的名字解释了一遍,说是个好名字,骋字的标准音应该是chěng,我才能对自己的名字念得准些。”但那个时候的马振骋也不会想到今后会驰骋在法语文学界一辈子。

    中学时代给马振骋最大的影响就是接触到了丰富多彩的法国文学,“我真的非常喜欢法国文学,虽然那些翻译作品现在看起来也很一般,但对我的影响非常大,这让我在中学毕业后立志一定要上法语系。”出于对法国文学的热爱,年轻时代的马振骋为自己立下了念大学的唯一标准:要有法语系。“上大学时,当时有法语专业的大学只有南京大学和北京大学,之后选择了南大,我应该也是新中国第一届法语专业毕业生。”

    谈起大学时代的老师,马振骋非常骄傲,悉数着那些来自复旦大学、金陵大学和中央大学的法语专家。“好的老师对学习语言真的很重要。”“没想到,自己最后也教了一辈子法语。”1957年南京大学毕业后,马振骋被分配到北京轻工业学院任教,也因此和妻子两地分居很多年,直到“文革”结束后才回到上海和妻子团圆,并在上海第二医科大学任教直到退休。“您的法语文学翻译是公认的非常出色的,那您的课上得怎么样?”早报记者问道。“法语教学和翻译是平行的,可以说教学都是些技术性的东西,对我的翻译没有太大影响,反而我的翻译丰富了我的教学,可以使我的课堂丰富多彩,不那么干瘪瘪。”马振骋说到。回到上海后,没有去复旦大学和上海外国语学院任教,反而选择了没有文学传统的上海第二医科大学,马振骋开玩笑地说,“他们人才太多了,用不着我,而二医大正好缺法语教师来为那些准备去法国的学生教授法语,现在瑞金医院院长当初都是我的学生。”作为教师,马振骋非常骄傲。

    译者就像演员和“小王子”有缘“还记得您出版的第一本译著吗?”马老从书架上找出了1981年出版的《人的大地》,巧合的是,这也是圣埃克苏佩里的作品。“您好像和圣埃克苏佩里很有缘分啊?”“也许,不过我真的喜欢他。”谈到自己最满意的法国文学翻译作品,马振骋则有点狡猾地回答,“每本我都认认真真翻译。”确实,在马老给早报记者看的已出版译作中,几乎每本都批上了后来做出的翻译更正。“你知道吗?香港一个组织推出了十本推荐读物,其中包括我翻译的《小王子》,推荐人竟然是杨千嬅,哈哈。”

    “有人会嫉妒你的,每年你都会有新的译作出版。”“我朋友也说,老马和我们一样地玩,怎么就能翻译那么多东西?我现在每天也顶多翻译四五个小时,一年大概20万字左右,但也不比以前了。”“7月份会有新的蒙田译本出来。”

    出乎记者意料的是,虽然在法国文学翻译上获得同行和读者的肯定,但马老坦率地向早报记者表示,“我和法国作家接触不多,也没有什么深交,法国也只是去过一次。”对于自己有点“闭门造车”的样子,马振骋表示,是否出国,是否与作家关系密切,这些与翻译没有太大的关系,“关键还是看你对文本本身是否吃透,每次翻译原著我一般都要至少看五遍。”“很多译者说,原文就是那样了,让我怎么翻译好。但你要想想,要是原文文字有问题能出版吗?汉语的优势在于,绝大部分法语中的词义都能用汉语表达出来,主要还是看译者是否真的理解原文。”

    “蒙田、杜拉斯、昆德拉,他们的文字都是不同的,你不能让他们的特色勉强附和译者,译者要根据不同时代、不同作者的情况,译出不同的东西,不要每本译作风格都是一样的,这和演员演戏差不多。”提到自己在法语上的造诣,马老开玩笑地表示,“可能是开窍了吧!”

    马振骋谈《小王子》法国版音乐剧:更忠实原著

    早报记者 安婧

    圣埃克苏佩里于战争年代写就的《小王子》是与《圣经》一样畅销的世界名著。根据原著改编的法国同名音乐剧今年7月将首度登陆上海,昨天,最早向国内系统译介该书的马振骋教授向早报记者谈起了这本书和这出音乐剧。

    “白领们喜欢读的是‘小王子和玫瑰花’的段落,恋爱去了。虽说作者本人也有好几个情人,但他绝不会因为恋爱而去写一本书。”马振骋说,圣埃克苏佩里看到的很多世界的缺点是我们正在认识或者还没能认识到的。“史上了不起的作家大都是坐在书房里表达观点,圣埃克苏佩里则身体力行。”他大半生都在飞行,最终也消失于浩瀚天穹,成为永久之谜。他在西班牙战场于旷野中支起一块木板铺开稿纸写作的场景,成为最动人的一幕。有朋友回忆圣埃克苏佩里年轻时是“出入高等住宅区的高大先生,戴蝴蝶结出入公爵夫人的沙龙”。他那时的习作,充满年轻人的矫情,平淡无奇。直到21岁考取飞机驾驶执照之后,从沙漠深处终于走出了今天认识的圣埃克苏佩里。

    他只身住在沙漠之中荒弃要塞的木屋里,救助遇难飞机、跟异族抢劫队周旋、与同志分享面包和水,并写出了奠定其作家地位的两部小说:《夜航》(1931)和《人的大地》(1939)。“《夜航》、《人的大地》出现时,那些雄奇壮丽的情景,使读者耳目一新。圣埃克苏佩里的作品可以说是他一生的思想写照与行动实录。飞行使他在黑夜中期待黎明,在满天乱云中向往中途站,在璀璨星空中寻找自己的星球———生的喜悦。小王子所住的星球,转动一下椅子就是一次日落,如同我们感叹日子过得真快,转来转去来不及过日子———生命没有中转站。”

    马振骋解释说:“生命不仅仅是上帝赐予的礼物,而是人人要面临的一个问题。”但马振骋并不同意蕴涵在这淡淡文字之中的都是忧伤,而是认为圣埃克苏佩里在用冷静的态度告诉人们,“人在跟障碍较量时,才发现自己的价值。”人在大地上行走时,看到的是城市与田野,但是当你飞到天空中,看到更多的是一大片的沙漠、一大片的海洋。对于从天空俯瞰大地的圣埃克苏佩里来说,人和城市就好比石头缝里的青苔,是一条线。地球上有人类是种幸运的“偶然”,于是人和人类的文明都显得如此脆弱。“基于此,他提出环保等观点,这些都是我们现在才意识到的。”

    一位俄罗斯作家说圣埃克苏佩里是“从宇宙的高度看世界”,马振骋认为他是“以老人的心在看世界”,内心同时保持着儿童的明亮清澈,之所以如此才更能打动人心。谈到同名音乐剧,马振骋说看过一个美国版本,一塌糊涂;此次即将来沪的法国版本则较为忠实原著。对于有人提出法国版音乐剧《小王子》里的六个星球在布景上太“花哨”,马老表示,这对于一部音乐剧来说是必要的,毕竟那六个星球本身就是光怪陆离的。他特别提到的是原著中那条著名的“蛇”这次也由人来演,他兴奋地说:“我一个朋友说,单凭这一幕也要去看。”

    来源:东方早报 日期:2007年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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