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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克斯的一生》中译之失误令人叹息
《马尔克斯的一生》中译之失误令人叹息
作者:admin  发表时间:2013-7-12
 
    当今世界最权威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传记

  因为《百年孤独》在中国急遽蹿红,读者迫切需要全面了解这位对中国读书界和创作界有着巨大影响的拉丁美洲文学巨擘的一切情况,一部接着一部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传记便陆续引进译介过来。继秘鲁作家巴尔加斯·略萨撰写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一个弑神者的故事》之后,近年翻译出版的有《回归本源——加西亚·马尔克斯传》([哥伦比亚]达索·萨尔迪瓦尔著,卞双成、胡真才译,外国文学出版社,2001年)、《马尔克斯的一生》([英]杰拉德·马丁著,陈静妍译,黄山书社,2011年)、《加西亚·马尔克斯传:早年生活1927-1970》([美]依兰·斯塔文斯著,史国强译,现代出版社,2012年)。这四本著作,前两本译自西班牙文,后两本译自英文,尽管有的文本资料不够详尽精到,译本也不尽如人意,但应该说,我们出版界的选择眼光还是相当准确敏锐的,大大帮助中国读者对加西亚·马尔克斯作出了一个全方位的观照,功不可没。

  其中,笔者最为欣赏并诚心诚意向读者力荐的,当推英国著名拉丁美洲文学研究专家杰拉德·马丁教授耗费近二十年心血撰写的Gabriel García Márquez :a Life(中译《马尔克斯的一生》欠妥,还应将作家父姓“加西亚”译出,作:《加西亚·马尔克斯一生》)。这部约合中文洋洋凡五十余万言的皇皇巨著,笔者是在2010年读到西班牙文版的。坦白说,当时读后,笔者十分佩服,叹为观止。

  当然,令笔者深为感佩的,决非作品字数的多寡,而是作者呕心沥血,下足了功夫的敬业精神,从而铸就了这部被国际西班牙语文学评论界誉为当今最权威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传记的专著。马丁教授近二十来,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与传主加西亚·马尔克斯以及拉美重量级作家卡洛斯·富恩特斯、巴尔加斯·略萨、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等人士多次会晤访谈,并拜访会见了传主家人和亲友三百余人,决不放过有关作家的任何一个细节,掌握了大量宝贵的第一手材料,为撰写一部成功的传记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博尔赫斯夫人玛丽娅·儿玉女士曾经对笔者说过,“所有的传记都是可笑的”,这是因为她对迄今为止的博尔赫斯传记不太认可,但是,要是她读了马丁教授的这部著作,笔者揣想,她恐怕也会改变看法的。

  读毕全书,笔者以为该书下面两点最值得一说,也是我们中国西班牙语学者需要借鉴学习的。

  第一,观点客观公正。马丁固然极为推崇传主的代表作《百年孤独》,认为它是加西亚·马尔克斯一生的转捩点,也是二十世纪拉丁美洲文学的转捩点,是拉丁美洲在历史上和世界经典书籍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唯一一部长篇小说,是拉丁美洲的《堂吉诃德》;但对传主的另一部问世后毁誉参半的长篇小说《族长的没落》(一译《家长的没落》),不似有的评家认为其粗俗夸张、政治立场有问题,而作出了颇为客观的评价:它不失为一部成功的小说。如果说《百年孤独》是一部哥伦比亚的小说,那么,《族长的没落》则堪称一部更具拉丁美洲色彩的小说。至于传主小说的绝笔《追忆凄凄烟花情》,马丁指出,现今拉丁美洲的爱情故事,与莎士比亚笔下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式不同,倒和纳博科夫描绘的洛丽塔式颇为相似,也许这更能启迪读者对现代爱情观作更深层次的思考。马丁还指出,这部小说虽略显单调平庸,但与传主的其他小说一样,仍让我们看到了作家想象的光芒,不乏幽默、机智的亮点。

  第二,资料详实细致。全书分三部分,共二十四章,再加上序曲与后记,附有注解凡1125条,大大有助于读者作透彻的阅读(令人遗憾的是,译者却未作任何注解,虽然中国读者对该书尚有相当多的不甚明了的地方)。令笔者深为折服的是,马丁教授理解读者对传主的好奇和兴趣,对《百年孤独》一书的受献人的故事也作了一番考证,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献词为:“献给 何米·加西亚·阿斯科特和玛丽亚·路易莎·埃利奥”。原来,前者本名何塞·米格尔·阿斯科特(1929-),为西班牙诗人、散文家兼电影编剧,传主的文友,当年流亡墨西哥;后者是诗人之妻。1965年9月初,诗人,特别是他夫人,对正在创作中的《百年孤独》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问长问短,恨不能先睹为快,传主大受鼓舞,便把这部日后震惊世界文坛的不朽名作献给了这对夫妇(可惜目前出版的所有中译本均未加说明,我们失却了体验当时传主忐忑不安和知恩图报的心绪的机会)。

  另外,该书对传主所创作的所有叙事作品的来龙去脉都做了周密的考证。为了让读者,特别是非西班牙语国家的读者更加容易厘清传主家庭人员以及《百年孤独》中的人物布恩地亚家族之间的相互关系,还列出了“马尔克斯—伊瓜兰(传主的外祖父母)家谱图”、“加西亚—马丁内斯(传主的祖母祖父)家谱图”、“加西亚—马尔克斯(传主的父母),加西亚·马尔克斯与巴尔恰·帕尔多(传主本人与夫人),加西亚·巴尔恰(传主的子孙)家谱图”以及“布恩地亚家谱图”(惜中译本无一列出),处处为读者着想的良苦用心,实在值得我们学习仿效。该书还配有传主本人、亲友及政治界、文艺界各类人士的大量照片,传主祖国哥伦比亚以及他出生、上学、就业地环境以及拉美加勒比诸国的地图,显然更方便读者了解传主的生活轨迹。

  当然,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该书也难免些许微眚小疵。例如,在第五章,作者谈到加西亚·马尔克斯读到了由一位名叫博尔赫斯的阿根廷作家翻译的《变形记》。此说不确,因为经过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研究专家费尔南多·索伦蒂诺根据译文从动词、人称代词等诸多方面的对比,指出阿根廷与西班牙用法大不相同,断定《变形记》并非出自博尔赫斯的译笔,并已获得博尔赫斯本人的认同。

  译文误失不胜枚举

  经中译者陈静妍先生从英文原文独力完成的中译本封面,赫然印有“著名作家王安忆、莫言、阎连科、董启章、骆以军郑重推荐”的字样,显然得到当今中国重要作家们的认可和赏识,可见在我们中国,识货者大有人在。

  笔者佩服译者的勇气和努力,不过,读罢中译,仍不免阵阵叹息,该译本漏译、误译、错译大量存在,实在有愧于原著作者为此书耗费的近二十年的心血。

  记得莫言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说过,他的一部只花了四十多天就写成的小说,瑞典翻译家竟用了整整六年方始完成译事,令莫言肃然起敬。《加西亚·马尔克斯一生》英文版于2008年出版,中译本于2011年5月即推出,其间除去版权谈判、编辑、排印,可以想见其翻译速度之快,如若是一部高质量的译作,确实令人惊服。然而,难道我们中国的译家真的就比瑞典人高明吗?可惜,笔者的答案是否定的。

  出于对原著作者的尊重,笔者谨提出若干浅见,以求教于译者、责编及诸位方家:

  一、与另一位英文译者如出一辙,将西班牙语国家人士的姓名大多按照英文的发音习惯译出

  令笔者十分诧异的是,明明有现成的《西班牙语姓名译名手册》,为数不少的英文译者为什么偏偏舍弃不用,非要另起炉灶、自找麻烦呢?如将传主本人的昵称Gabo(按西班牙文读音,应译为加博,来自传主名字Gabriel——加夫列尔)译为贾布;将传主的弟弟Luis Enrique(应译路易斯·恩里克)译为路易斯·安立圭(大概是沿用西班牙歌星安立圭·伊格莱西亚斯,此名想必也按英文发音转译);将哥伦比亚军人、政客Rafael Uribe Uribe(应译拉斐尔·乌里韦·乌里韦)译为拉法耶·乌里韦·乌利贝(明明原父母姓相同,不解译者为何要不同处理);将Eva Perón(通译埃娃·庇隆,阿根廷总统、独裁者胡安·多明戈·庇隆的夫人,本名玛丽娅·埃娃·杜亚尔特,与庇隆结婚后,一反西班牙语国家女子习俗,不在夫姓庇隆前加表示从属关系的de,而直称埃娃·庇隆),译为艾娃·贝隆,等等。

  二、姓名的缺位

  传主的外祖父尼古拉斯·马尔克斯·梅希亚(Nicolás Márquez Mejía)的夫人应称特兰基利娜·伊瓜兰·科特斯·德·马尔克斯(Tranquilina Iguarán Cotes de Márquez),传主的母亲路易莎·圣地亚加·马尔克斯·伊瓜兰·德·加西亚(Luisa Santiaga Márquez Iguarán de García),却被漏译或删去了表示从属关系的“德”(de)。西班牙语国家的女子结了婚,原姓名的后面要跟夫姓,还要加表示从属关系的前置词de(“的”之意,中译为“德”),这是西班牙语国家的普遍习惯,应该尊重,不可不察。

  三、即使是英语等国家姓名,译者也不按《英语姓名译名手册》行事

  如著名印裔英国作家Salman Rushdie(通译萨尔曼·拉什迪)被译为萨尔曼·鲁西迪,Robert Redford通译罗勃特·雷德福德)被译为劳勃·瑞德,等等。

  四、对西班牙语国家当代文学缺乏了解

  从译文中,笔者发现,译者对西班牙语国家,尤其是拉丁美洲当代的作家、文学作品以及重要的文学现象缺乏认识,又不设法吸取国内西班牙语文学研究翻译界的最新成果(老实说,我们,包括笔者本人,早先的研究也十分有限,常现瑕疵,但近年来已有长足进展,英译恐应与其同步)。例如,译者把corriente literaria(文学流派)译成“文学形式”;把el Boom latinoamericano(拉丁美洲文学爆炸)译成“拉丁美洲风潮”;把诸多拉美作家的作品,Cambio de piel(《换皮》,富恩特斯著)译为《改变肤色》;La regióm más transparente(《最明净的地区》,富恩特斯著)译为《净土》;La tía Julia y el escribidor(《胡莉娅姨妈和作家》,巴尔加斯·略萨著)译为《爱情万岁》;Conversación en la Catedral(《酒吧长谈》,巴尔加斯·略萨著)译为《大教堂里的谈话》,等等。

  传主本人的作品,该书的中译也是花样百出,El oto?o del patriarca一会儿译为《家长的没落》,一会儿又译为《独裁者的秋天》,前后不统一;La tercera resignación(《第三次无奈》)译为《第三次辞世》;En este pueblo no hay ladrones(《咱们镇上没有小偷》)译为《这个城里没有小偷》;El mar del tiempo perdido(《虚度年华的海洋》)译为《失落时光之海》;Relato de un náufrago(《一个海上遇难者的故事》)译为《船难水手的故事》;等等。

  即便世界其他国家的文学作品,如索福克勒斯的Antígona(《安提戈涅》)被译为《安蒂冈妮》;美国著名作家多斯·帕索斯的长篇小说Manhattan transfer(《曼哈顿中转站》)被译为《曼哈顿变迁》。足见译者在译事进行时往往信笔译来,不求对应。

  五、译者世界知识准备不够

  该书卷帙浩繁,涉及世界各国方方面面的知识,译者在开译之前,需作细致、耐心的咨询查证。读译文,笔者认为译者远未下足功夫,拼尽全力。如将el Partido Socialista Obrero de Espa?a(通译西班牙工人社会党)译为西班牙社会主义劳工党;将前西班牙共产党总书记Dolores Ibárruri la Pasionaria(热情之花多洛雷斯·伊巴露丽)译为桃乐瑞斯·伊巴露丽——热血女子;将Maurice Bishop(通译毛里斯·毕晓普,格林纳达政治家,1979年3月,推翻该国政府总理,建立“人民革命政府”,从英国独立,1983年,被赶下台枪决)译为墨利斯·毕许,而将其领导的New Jewel Movement(通译“新宝石运动”),译为新吉维尔运动党;将意大利著名电影导演Vittorio De Sica (通译维多里奥·德·西卡)译为维多里欧·狄西嘉,而将其导演的影片El ladrón de bicicletas(通译《偷自行车的人》)译为《单车失窃记》;等等等等,误失不胜枚举。

  一段译文的例子

  以上各项,虽还不算严重的错误纰漏,倘肯下点功夫,不必太费力气便能纠正,但会给读者造成不必要的诸多障碍,影响原著的学术魅力。下面笔者要举出的一例,便要见译家功力了。限于篇幅,请看笔者解析该书第十五章一段译文:

  9月初的一个下午,加西亚·马尔克斯暂停手上的写作,到艺术学院参加卡洛斯·富恩特斯的新书《改变肤色》的座谈。座谈会的最后,富恩特斯提到几位朋友,其中一位就是这位哥伦比亚人:“我们之间的共同点不只是我们的周日仪式,还有我对于这位阿拉卡塔卡诗人古老的推崇。”也许颇富指示意义的是,富恩特斯在此主张追求名气与财富是作家抱负的一部分:“我不认为作家就必须穷兮兮的。”座谈会结束之后,阿尔瓦罗·穆堤斯夫妇邀请众人前往他们在阿莫伊河畔的公寓吃海鲜饭,包括富恩特斯与莉妲·马塞多、荷米·加西亚·阿斯考特、玛丽亚·路易莎·埃利欧、费南多·帕索、费南多·贝尼特兹与艾莲娜·贾罗,当然,还有加西亚·马尔克斯与梅塞德斯。从离开座谈会开始,加西亚·马尔克斯一路上不断描述和他新小说有关的轶事,在街上、在车里、在穆堤斯的公寓里,大家都听到耳朵出油,最后只有玛丽亚·路易莎·埃利欧还在认真听。在那狭小而拥挤的公寓里,玛丽亚·路易莎整晚不断要求加西亚·马尔克斯继续讲故事,她最爱听的就是那个为了漂浮而吃巧克力的牧师。由于她如此着迷于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故事,他当下就承诺要把新书献给她。他有《一千零一夜》故事的功力,她则拥有她的美丽。

  对照原文(无论英文还是西班牙文),恕笔者斗胆判断,译者不熟悉传主生平,不了解传主友人之间的关系,不掌握《百年孤独》中的故事,不明白墨西哥城的地理,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对外文也没有完全理解吃透,离译文需准确、明确、精确相去甚远。

  由于该书大量引用的材料是西班牙文,涉及的人和事也均来自西班牙语国家,笔者以为,即便手头没有原著英文版,使用西班牙文版也可发现译文的问题(西班牙语的原文在本报发表时略去——编者注)。

  译文中提到的“艺术学院”,西班牙文原文为El Instituto de Bellas Artes,全称为 El Instituto Nacional de Bellas Artes ,简称为El INBA,是墨西哥中央政府的一个机构,管辖各类艺术学校、剧场、博物馆、画廊以及研究中心,并非什么高等院校,按字面意思译为“艺术学院”显然欠妥;根据其职能,似可译为“国家艺术局”,简称“艺术局”。穆蒂斯夫妇那套公寓房间坐落在Río Amoy,按西班牙文字面意思确是“阿莫伊河”,但它却是墨西哥城的一条大街,所以,应音译为“里奥阿莫伊大街”或意译“阿莫伊河大街”,但不能译成“阿莫伊河畔”。富恩特斯举行的,是介绍他的新作《换皮》的报告会,由作家本人宣讲,而“座谈会”似含众人参加讨论之意。穆蒂斯夫妇邀请的客人,以夫妇居多,如富恩特斯与丽塔·马塞多夫妇、加西亚·马尔克斯与梅塞德斯夫妇,英文和西班牙文均分别用连接词and 和y 把夫与妇标开,中文宜明确显示,因为客人中还有一个单个的:费尔南多·德尔帕索(陈译为费南多·帕索,“德尔”被腰斩了,未审何故)。《百年孤独》第五章里的一个故事是,尼加诺尔神父喝了一杯浓浓的、热气腾腾的巧克力,身子就升腾起来,离地十二厘米。哥伦比亚与其他西班牙语国家的宗教习俗一样,都信奉天主教,神职人员应称为神父,并非基督教的牧师。最后,原文提到了《一千零一夜》里的一位人物山鲁佐德,陈译未提,难道英文版里没有吗?这一段,笔者试译如下,仅供参考,请多指教:

  (1965年)9月初,加西亚·马尔克斯牺牲了一个下午的写作,去参加卡洛斯·富恩特斯为他的新作长篇小说《换皮》在艺术局举行的一个报告会。新作介绍的最后,富恩特斯提到了他的几位朋友,其中包括这位哥伦比亚人,“把我和他联系在一起的,不仅是我们星期天的礼拜,还有我对他这位阿拉卡塔卡吟唱诗人古老知识的敬佩”。富恩特斯在会上也许象征性地强调,获取声名和财富是作家的一个合法愿望:“我并不认为作家非要扩大穷人的队伍不可。”会后,阿尔瓦罗·穆蒂斯和夫人卡门邀请富恩特斯与丽塔·马塞多夫妇、何米·加西亚·阿斯科特与玛丽娅·路易莎·埃利奥夫妇、费尔南多·德尔帕索、费尔南多·贝尼特斯与埃莱娜·加罗夫妇以及加西亚·马尔克斯与梅塞德斯夫妇等人,去他们俩位于里奥阿莫伊大街的套房里吃海鲜饭。一出会场,加西亚·马尔克斯就在大街上,在车厢中,讲起了他那本新小说里的故事,还在穆蒂斯夫妇的套房里讲个没完。大家都听够了,只有玛丽娅·路易莎还兴致勃勃。整整一个晚上,在那个窄小、挤满了人的套房里,玛丽娅·路易莎要他不断地讲故事,特别是讲神父喝了巧克力就会腾空而起的故事。就在那儿,也是从那时候起,由于她听得如痴如迷,他答应把他那部小说献给她。他具备山鲁佐德的才华;而她,则拥有美貌。

  直率地说,陈译的其他失误,还为数颇多,这里不可能一一指出。鉴于该书具有较高的学术含金量,极值一读,笔者诚恳建议并衷心希望,译者、编者和出版者平下心来,认真、仔细地核对原著英文,并适当参照西班牙文,对全书译文进行一次彻底修订,把一部不负原作原意的完美译本面目一新地呈现在广大喜爱传主作品的中国读者面前。

    来源:中华读书报 日期:2013年6月17日 作者:林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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