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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谈英语学习
名家谈英语学习
作者:admin  发表时间:2012-10-13
 

    西学宗用:1976年文革结束,1977年恢复高等学校全国统一考试。“臭老九”又重新吃香了,政治运动中那些“知识越多越反动”的专家教授才刚刚扬眉吐气,他们绝大多数人保持了知识分子伟大的独立人格,并且十分愿意把自己的知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下一代。如果说十年文革几乎断送了60年代出生的整整一代人,文革之后的77、78、79三届的大学生赶上了聆听大师讲课的末班车。当年,大师们的名字如雷贯耳......幸运的是,大师们也培养出一批中青年英语教育专家。 

薄冰  

如果我是一个初学英语的小学生,我将多看故事多看画,多听句子多唱歌。语法我不学,完全靠模仿。

 如果我是一个初学英语的中学生,我将把好的课文念得正确、流利、烂熟,睡梦中会说出来,作文中会用出来。我还要读课外读物,并用简单的英语向我的同学复述故事的内容。我将学一点基本语法知识,以加强学习的自觉性,但绝不去钻牛角尖。
 如果我是一个初学英语的青年,我将尽量结合英语实践(读、听、写、说)先把语法学好。就象查词典一样,我将经常查阅语法书。等我把基本语法掌握后,我将展开大量的英语实践,在实践中通过思考与总结解决疑难问题。同时,我将充分地利用好的词典、参考书,包括较高深的语法著作。


【专家简介】

薄冰, 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教授。1921年出生。山西应县人。1947年毕业于国立浙江大学外国语文系。毕业后即担任英语教学工作。1950年开始在北京外国语学院(外国语大学的前身)任教。他长期从事英语语法的教学与研究。对英语翻译亦有较深的造诣。近年致力于英语咨询方面的工作。
 主要论著有《英语语法手册》(主编)、《英语时态详解》、《英语名词的数》、《高级英语语法》(主编)和《英语语法札记》(1—5集,已出或即出)等。

 

陆谷孙


    压力与兴趣:英语学习需要有 pressure与 pleasure的结合。今日的英语教学中,接踵而来的考试和枯燥无味的课堂教学窒息了同学们活泼的求知欲和学习兴趣。学生应试技能一般较强,而口语表达技能相对薄弱,要翻个个儿,教师要使英语成为学生生活中须臾不可或缺的有趣事物,每堂课要在连续大脑轰击 brainstorming 的同时,使学生开怀大笑几次。
“输入”与“输出”:保持两者大致相当的比例,譬如说“输入”一百万字的阅读量,最好保持一万字的写作“输出量”。写完最好找高手修改,且不断温习修改意见。
模仿与对比:说英语要说得字正腔圆,只有亿万次的模仿;要减少母语干扰,对比最重要,譬如说对比出英语的动词时态意识、与汉语迥异的数字意识等。

【专家简介】

陆谷孙,1940年生于上海,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外文系研究生班,复旦大学杰出教授博士生导师。
 《新英汉词典》主要编写者之一; 《英汉大词典》主编


   梅仁毅

  要学好英语,就要对语言本身及语言所传达的各种文化信息感兴趣。当你读到或听到别人用简洁的英语表达深奥的思想时,兴奋不已,立即记住,这就表明你已对语言产生了兴趣。没有这种兴趣,难以在语言学习中登堂入室。
 学习英语从一开始就要重视语音、语调。发音、语调、重音、停顿,不求完美,但要基本正确。否则,将影响听力及口语,从而使语言失去交流的功能。
 简易读物对打好基础极有用,要多读。一是数量要多,至少读四十本。二是要重复读,选出十至十五本,读三遍,把读到的许多问题印在脑子中。设想一下,别人能用一千五百到两千词汇写出几十本书来,如果我们能把这些表达方式掌握住,能够表达多少内容!
 在基础阶段后期,或高年级,要努力背诵名篇,譬如说,背50—100篇。无论从语言还是内容来说,这都是精华。背熟了,对了解西方文化,对研究文字的运用都有好处。

【专家简介】

梅仁毅 ,广东中山人,1935年出生于中山,后移居上海。1953年考入北京外国语学院(现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1960年北外英语系研究生毕业。现为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美国研究中心主任。

 

易代钊

 在国际外语教育界,相继使用过翻译法、直接法、自觉对比法、认知法、听说法、自觉实践法、集中学习法、全身反应法、暗示法、沉默法、沉浸法、交际法等多种教学方法。在世界不同地区,不同条件下,为着某一特定的培养目标,形形色色的外语教学法都曾起过某些积极作用。在我国一百多年的外语教育历程中,很多教师借鉴过这些方法。特别是建国之后,我国广大外语教育工作者借鉴国外教学法和前人的经验,探索创造符合中国实际的外语教学法,如:“外语立体化教学法”“结构•情景•交际法”,“情景•结构•规则•交际法”,以及“拼读入门,阅读主导”,“听说引路,优先发展听说能力”等教学模式。近几年来,我国外语教育界积极推行的是“交际法”,旨在改变外语教学中不能学以致用的状况,强调外语的交流功能。由于教研人员和老师的努力实践,交际法教学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然而,也有一些实际问题需要认真研究解决。如有些老师反映:使用交际法,教师不适应,语言知识和语言能力关系处理不当,学生的交流能力难以真正培养,对学生学习结构的评估性差,等等。为了克服这些弱点,老师们积极采取措施去完善“交际法”。然而,在缺乏目的语的语言环境中,有着母语的强烈干扰,要在课堂教学中真正实行用目的语交流是很不容易的。因此,在外语教学中,选用何种教学法,以及如何在教学中运用,需要我们锲而不舍的努力。

在外语教学中,教师首先要采用有效的教学方法;再则,在此基础上要对所使用的教学方法努力予以改进。切忌用静止的、停滞的观点看待教学法,而要在外语教学中根据教师和学生的条件以及培养目标,扬长避短,去发挥每种教学法的最佳效果。从这点上说,任何一种教学法也不是完美无缺的,需要我们在使用过程中不断注入自己的新思想、新观念、新内容和新的教学技能技巧。唯有如此,才能在我国基础外语教育中真正贯彻“一纲多本”和形成教学法使用多样化的生动活泼局面。当然,语言是思维和交流的工具,在书面和口头表达上,体现语言本质的交流性原则是外语教育工作者必须遵循的重要原则。

我国的基础外语教育,有成功的经验,也有教训。当前,我们的重要任务之一就是加大外语教学法研究的力度。为此,我们可以做下面三件事:
 第一,科学地总结我国百余年来,特别是建国以来所实施的各种外语教学法,辩证地对待经验和教训。不少教学法专家和老师为了推广某种教学法,付出了毕生的精力。我们应该给各种教学法以一定的历史地位,对于不足,要给予客观的评价。无论是经验或教训,对于外语教学改革都是十分珍贵的。
    第二,实事求是地借鉴国外的外语教学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实际上,我国基础外语教学一直在吸取国外的语言学习理论和教学方法。在50—60年代,我们借鉴了前苏联的“自觉对比法”和“自觉实践法”等。改革开放之后,随着西方语言学习理论和语言习得理论的引进和普及,“交际法”广泛运用于基础外语教学。借鉴国外经验是我们的既定政策。但是,对于来自异域的各种各样的语言学习理论和教学方法,不要盲目仿效,一定要经过自己的独立思考,结合我国实际,进行取其精华的再创造工作。
    第三,共同努力,创造有中国特色的外语教学法。为了推进我国的基础外语教育,我国教学法专家和老师从事着长期而艰苦细致的研究和教学实践。他们编著和出版了一系列教学法专著。我国基础外语教育领域蕴藏着丰富的人力资源。我们拥有一支庞大的基础外语教师队伍,更有一批特级教师和高级教师。他们以高度的敬业精神,为基础外语教育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同时也积累了许多宝贵的教学经验。有的老师在长期的教学研究和实践中,博采众长,融中、西外语教学经验的精华为一体,创造出了符合我国实际的外语教学法。对致力于外语教学理论和教学法研究的老师应给予热情的帮助和支持,褒扬他们在外语教学改革中的“铺路石”精神。教学有法,教无定法。外语教学方法的多样性,以及外语教学中综合方法的运用,将有助于基础外语教育的改革与发展。而创造有中国特色的基础外语教学法则有赖于教学法专家、教研工作者和外语教师的共同努力。

【专家简介】

易代钊,1963年北京师范大学外语系毕业。曾任北京师大外语系《中小学外语教学》杂志主编,北京市教育学会外语教学专业委员会理事长。曾先后以访问学者身份赴美国、加拿大进修。一直致力于外语教学及教学法研究,重视外语教师培训。易教授对我国现代外语教学及教学法研究贡献卓著。

 

熊德輗
    学习英语(或任何一门外语)没有任何捷径可走,老想找捷径的人是永远学不好的,要想学好必须定下心来打一场持久战。


    不要忙于“对口”(学专业英语)。如果基础没有打好,甚至英语还没有入门,想学好专业英语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总喜欢把学习英语比作一场围攻战。被围攻的是你脑子里的母语,攻打这个堡垒的是英语大军。你指挥军队攻破一道又一道防线,直至拿下你头脑中的这个顽强堡垒———母语。
 学英语每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和方法,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有大量的实践,都必须在听说读写方面下苦功夫。
 要从阅读中学到好的,地道的英语,我们不妨读细一点,甚至对好的句子、段落加以背诵。但阅读不应该只限于写一些漂亮句子,更重要的是得到知识,不仅是专业知识,而且是广泛的人文知识,这是学好英语的关键所在。

在五十年代初我提出要“read for information”,因为当时材料少得可怜。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广阔的阅读天地,因此我提出要“read for pleasure”。当你达到了这个境界,你会发现你的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再也不会为“如何学好英语”这个问题而苦恼。

【专家简介】

熊德輗,江西南昌人。1937年随父母定居英国。1948年获牛津大学学士学位,1952年获硕士学位。1948—1949年在巴黎大学研究院研究历史。1949—1950年在希腊联合国巴尔干委员会从事翻译工作。1950年底回国后任教于北京外国语学校(今北京外国语大学)。主要著作有老舍小说《牛天赐传》英译本Heavensent(1951年英国Dent书局出版;1986年香港三联书店修订版);《汉英词典》修订版(任英语顾问)。退休后仍活跃在教学第一线。

著名人士趣谈如何学好英语--专家名人众家话说学英语方法技巧
■ 学英语每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和方法,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有大量的实践,都必须在听说读写方面下苦功夫。
——熊德輗
■ 要从阅读中学到好的,地道的英语,我们不防读细一点,甚至对好的句子、段落加以背诵。但阅读不应该只限于写一些漂亮的句子,更重要的是得到知识,不仅是专业识,而且是广泛的人文知识,这是学好英语的关键所在。
——熊德輗

■ 朗读和听写是学外语最为有效的训练方法,基础阶段必须坚持。千万不能因为现行各种英语测试不考这两项而放弃。
——刘承沛

■ 不要小看世界名著的英文简写本。基础阶段读它三、四十本才体会到学英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承沛

■ 要多用词典,多用英语词典。如果读词典读的津津有味,就说明学英语已经上路了。
——胡文仲

■ 学习英语,就是要学习英语特有的表达方法。吕叔湘江先生说过,英语是英语,汉语是汉语。这个提法相当尖锐,意思是告诫中国学生,要分清英语与汉语的表达方式,不要把二者混同起来。林语堂先生一再强调过英文的表现法,并饶有风趣地说,在英文里只有“花闻香”,没有“花香”。
——危东亚

■ 学外语,要眼尖、耳明,嘴勤、手快。只要多读、多记、多讲、多写,自有水到渠成之日。
——许国璋

■ 对于翻译的步骤我有以下看法:(1)先逐字逐句译出,不要少掉什么东西,不避免某些翻译腔。(2)抛开原文,只看译文,依原文风格(简练、沉郁,俏皮等)修改译文文字。这时会发现好多问题,往往是上下文呼应联系问题和整体风格问题。(3)再对原文,看看走了意思没有。(4)放几天甚至几星期后再看。这时对原文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在上述第二阶段修改文字时曾因原文还大都记得,觉得还顺当的许多地方,现在都通不过了。需要再修改文字。这时往往要加些字或减些字才能使意思清楚。经过这一次修改,一般说译文就可以拿出去了。 ——周珏良 

  姚乃强


    我认为学好英语各人应根据客观条件,学习目的和本人情况,依照语言学习的规律,探索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对他人的经验,要学习、要借鉴,但不迷信、不盲从,提倡因人而异,各自为战。
 我学习和从教英语四十多年,我的体会是在不同的阶段,采用不同的方法,初学者主要打好语言基础,熟练掌握读、听、说、写、译的技能。我把这个阶段的学习要领归结为:先死后活,死去活来。“死”指多模仿、多练习,后达到熟能生巧,灵活运用。


    有了一定的基础后,要强调多读多写,读和写都要精泛结合,不仅要读文学名著,也要读其它类的书,以及报纸杂志。要强迫自己写,写日记、写读书心得、写短文。我的口号是:眼快手勤,翻烂一本词典,磨出手指老茧。


    到了更高的层次,比如说英语专业高年级学生,要加强思维能力、创新能力、科研能力的培养。要根据自己的兴趣和未来工作的要求,明确自己在专业上的主攻方向。要扩大知识面,做到博学多闻、博览群书、博中有专。从写学士论文开始,就要选好题,日积月累,逐渐使自己成为某一领域里的“行家里手”。这时也就可以说学有所成了。


    回过头来,要与大家共勉的还是一句话:业精于勤荒于嬉。愿大家创造出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学有所成。

【专家简介】

姚乃强,1936年9月生于上海市。1951年7月参军,入军校学习英语。195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现任解放军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全国高校专业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中国英语教学研究会常务理事等职。
 重要译著有《红字》、《霍桑文集》、《富克纳》。
 主持编译/编写过多部词典,如《蓝登韦氏英汉大学词典》、《综合汉英词典》、《商务英汉学生词典》等。


   胡壮麟


     英语作为世界上许多国家、许多民族交往时使用最为频繁的通用语言,是国际间政治、文化、经济、科技等领域交往发展的必然结果,这与解放前在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国家人们被迫学习外语有本质的不同。同样,英语成为我国学生学习的主要外语语种也不是一个人或少数人的主观决定,而是由我国奉行改革开放、面向世界、与国际接轨的国策决定的。如今,我国对中小学和大学开设英语课程都有一定要求,正确反映了这一共同认识。那个“不学ABC,照样干革命”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在谈论我国英语教学时,人们往往强调大学英语教学,不重视中小学英语教学,以至在大学本科教学中大部分学生要必修英语,到研究生阶段继续学习英语,到了博士生还要学习英语,英语课挤了专业课。但我国英语界的一些老前辈,如王佐良、许国璋先生等,生前曾不止一次地评论过这种错误认识。他们认为,我国英语教学整体水平的提高,归根结底,是中小学英语水平的提高。只有中小学英语水平提高了,大学英语教学的压力才能相应减轻。遗憾的是这种局面始终未能得到扭转。


    近年来,国家领导同志曾就我国英语教学的现状作了多次重要指示,要求我们在充分估计成绩的同时,注意研究解决教学效率低、交流能力差、知识面窄等问题。恰恰就在这个问题上,上述两个阶段(中小学及大学)的学习存在着严重脱节现象。一方面,大学层次的英语教学应当以比过去更少的时间培养英语水平更高的学生,如果入校的学生起点提高了,或者减少大学英语的教学时间,或者腾出时间学习更多的内容。另一方面中小学的老师和家长纷纷反映学生课程负担过重,影响中小学学生的德智体全面发展。于是措施之一是修改中小学英语教学大纲,降低原定指标。这样,我们就面临一个痛苦的选择:要么降低大学英语的要求,以适应中学英语教学大纲;要么对中学英语教学重新提出高要求,以促进大学英语教学。


    出路还得依靠自己的认识和力量。我认为,当我们已经跨入21世纪的门槛时,英语教师(不论是大学的,中学的,还是小学的)都应当首先转变自己的心态,即不能单纯地把自己看作一个教书匠,应当在完成教学任务的同时,做个有心人,动动脑筋,搞些调查研究,做到理论与实践并重。研究的问题可以是多方面的,但最根本的一条是总结教学效果,就像体育项目的教练一样,最终看能否较稳固地提高成绩。


    作为一名教师,应当了解多种教学理论和方法,并在实践中检验和提高,偏信某一种理论当然是不合适的,对每一种理论闭起眼来摇头也是不合适的。从交际教学法检验,我国学生的英语交流能力确实是不如其他国家学生。同样,外国人的外语教学理论不能一概否定,中国人自己的教学经验也不能妄自菲薄,我们国家几十年来确实培养了一批高水平的外语人才。总之,没有点教学理论武装自己,很难在教学中提高和深入。


    在教学没有走上正规的年代,英语教员掌握的武器不外乎是一本教科书,一本语法书,一本词典。这种“小米加步枪”的精神虽然淳朴可爱,但终究与现在所处的核时代、电脑时代、信息时代格格不入。应该承认,国外的同行们在应用语言学、教育心理学、语言测量学、语言文化学、通信理论和计算机科学等方面的知识都比我们广博。就以教材来说,人们的观念也在不断深化。教材最早指教科书,后来包括录音带、录像带等音响教材。随着计算机的换代,多媒体技术在外语教学中首先推广,人们正在发展光盘教材。在这点上,我们还刚起步。随着国际互联网和信息高速公路的普及,国外有些大学已在网上定期提供电子教材。在这方面,国内还处于酝酿摸索的阶段。英语教员如果不了解、不学习、不掌握这些先进手段,必然要拖我国英语教学现代化的后腿!


     愿21世纪的英语教员在今后的实际中多学习、多思考,检验和总结各种外语教学理论和方法,最后形成具有21世纪的先进性、适合我国国情的大学或中小学英语教学理论,使我国作为非英语国家,在英语作为外语教学方面达到国际一流水平,这是时代给我们提供的良好机遇。

【专家简介】

胡壮麟,北京大学英语系教授。1933年生于上海,1950年毕业于上海市圣芳济中学,同年入北京清华大学外文系,195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1979—1981年在澳大利亚悉尼大学语言系进修,获优等文学硕士学位。1992年在美国圣塔巴巴拉加利福尼亚大学语言学系任高级访问学者。1995年在香港中文大学英语系任高级访问学者。1983—1985年任北京大学英语系副主任,1985—1993年任系主任。


     曾为本科生开设听力、阅读、写作、翻译、普通语言学、应用语言学、文学文体学、英语语体学等课程,为研究生开设系统功能语法、英语教学法、理论文体学、历史语言学、语言学理论和流派、语义学、语篇分析、语言测试、语言和隐喻、语义和交往、功能语言学、语用学等课程。1986年起任博士生导师。


     先后任清华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中央民族大学、西南师范大学、重庆大学、四川外语学院、南京师范大学、解放军南京国际关系学院、苏州大学、厦门大学、福建师范大学、解放军洛阳外国语学院、中国矿业大学、青岛海洋大学、曲阜师范大学、西北师范大学和中南民族学院客座教授或兼职教授。


    社会兼职有:国家教育部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兼英语组副组长、中国英语教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语言与符号学会会长、中国高等学校功能语法研究会会长、北京应用语言学会副会长、北京语言学会常务理事、《国外语言学》编委、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特约编委和香港中文大学《ASIAN JOURNAL OF ENGLISH LANGUAGE TEACHING》杂志编委。
 独立完成和合作完成专著9部,发表论文70余篇。其中《语言学教程》获国家教委优秀教材一等奖,《系统功能语法概论》获第二届全国优秀教育图书二等奖,《语篇衔接与连贯》获北京大学优秀教材一等奖。

 

赵一凡


    我初中毕业后,正赶上文革和插队,所以耽误了好几年的读书年华。但与数百万知青相比,我还是非常幸运的。1970年,大学刚刚恢复招生,我就作为头一批工农兵学员入学,开始学习英语。
 对我来说,学英语不仅能满足我强烈的求学欲望(那些年,从农村和工厂返回的知青,莫不以重新上学为此生此世最幸福的事),而且我确信,它能为年轻人提供更加广阔和多样的前景。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自己一步步从精神贫瘠的年代走过,深感匮乏的悲哀和选择的艰辛。英语虽说只是一门外语,可它同时是一把进入知识宫殿的钥匙,是一份通往大千世界的旅行证。作为一种应用广泛的工具,它既可引领一个年轻人在专业领域内探幽入微,也能帮助他在事业上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


    我知道,英语系不像一般专业那样,一心要教会学生全套的专业技能,并保障他们毕业后的生计。我在大学苦读四年,结果仅是一个“粗通英语”。尽管如此,我还是庆幸自己:(1)没有过早选定其它专业,并因此受到一大堆严格而可怕的限制;(2)我在25岁前打下了英语基础,又发展了知识兴趣,随后再去从容选择职业和学术道路。应当说,学英语让我走得远,走得快,走得比较舒展和自由。
                           
【专家简介】

赵一凡 ,1950年8月出生。籍贯江苏盐城。1968年下乡插队。1970年进入安徽大学外语系学习英语。1973年留校任教。1978年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1981年公派到美国哈佛大学留学。1986年回国工作。


    先后获得文学硕士(1981)、史学硕士(1984)、哲学博士(1989)学位。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多年从事美国文学与文化研究,强调学术思想性,关注理论创新与批评,提倡跨学科交叉研究,讲究文风文体。著有论文集《美国文化批评》、《欧美新学赏析》,主持翻译《资本主义文化矛盾》、《美国历史文献》、《爱默生文集》、《美国赖以立国的文本》等。

 

王逢鑫


    精通英语,必须掌握大量的词汇,如同修盖高楼大厦需要充足的建筑材料。学习词汇,如同交友,一回生,二回熟。从记忆,理解,到复用词汇,需要反复接触,反复练习。


    说到记单词,初学者都希望别人告诉他窍门或捷径。入门阶段需要学会一千来个基本词汇。而死记硬背是必经之路。想不费功夫,就能记牢单词,恐怕是徒劳的。其实,记忆英语单词的过程是学习科学思维的过程。单词学多了,就有规律可循。科学记忆有赖于读音规则、拼写规则和构词法。此外,不要孤零地记单词,要记住它的“左邻右舍”,即搭配;还要记住它的上下文,即语境。


    理解词义,初学者都要经历一个字对字的过程, book是书,ball是球。由于英语具有一词多义和同形异义的特点,学习者会发现book和ball还有别的意义。掌握词义,应知其一,知其二,甚至知其三。词义涉及语言差异和文化差异,字对字地理解词义常常犯错误。例如,dormitory只指单身宿舍,不指家属宿舍。最好还是意念对意念地理解词义。


    复用词汇,要学会同义表达(paraphrasing)。初学时对待同义词应求大同,存小异,不必拘泥细微辨义。随着知识的增加,最终应知道什么地方用什么词最合适,即a proper word in its proper place。


    年轻读者们正值青春年华,是学习英语,特别是记单词的好时光,千万不可错过。

【专家简介】

王逢鑫,1939年生于山东省青岛市。1957年考入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英语语言文学专业,攻读英国语言文学。 1962年毕业后留校任教。 现任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主要论著有:《英语意念语法》、《英汉意念分类词典》、《汉英口译教程》、《英语情态表达法》、《活用英语动词》、《常春藤 TOEFL分类式词汇》、《英语词汇的魅力》、《英语构词的玄妙》、《汉英饮食文化词典》、《英语同义表达法》、《英语词汇分类联想学习法》、《英语模糊语法》。 

王守仁 


    20多年前,我在南京大学外文系读书,我国著名英美文学专家陈嘉教授给学生作报告,谈到英语学习时建议:“利用一切机会去接触英语”,这一句话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认为:学习英语应该听说读写齐头并进,尽可能多接触英语。


    中国现在的英语环境已有很大改善,只要用心,就会发现接触英语的机会很多:打开电视有英语新闻;报摊上能买到《中国日报》、《21世纪报》等英文报纸;因特网的信息中,90%以上是英文;书店里各类英语书籍琳琅满目。面对丰富的英语资源,首先是要阅读。英语的听说读写四项基本技能中,阅读是基础。一篇英语文章,如果读都读不懂,怎么能听得懂?怎么能用英语进行口头或笔头交流?阅读应该是精读和泛读相结合。课堂教学中使用的英语教材系统性强,可以作为精读材料,应彻底搞通弄懂。同时,要阅读其他英语材料。打个比方,精读是豆腐干,细嚼慢咽,吃一块是一块。但光靠豆腐干是吃不饱的,而泛读是杂粮,可以补充各种营养。英国著名小说家康拉德是波兰人,20岁时还不会讲英语。但他最后写出了《黑暗的心》、《吉姆老爷》等脍炙人口的英语小说。康拉德主要是通过阅读英文报纸来学习英语。我不赞成只捧着一本教材翻来覆去地看。尽可能多读英语书刊文章,可以积累语言知识,巩固语法,扩大词汇量,提高速度,培养语感。


    结合阅读,还要多听。我在英国留学时,每天坚持看电视新闻,同时阅读当天报纸。听不懂的地方,去查看报纸的相关报道,一下就明白了,收获很大。阅读时默读与朗读相结合,听英语时用心模仿,时间长了,就可以脱口而出,用英语表达自己的想法。培根说过:“写作使人准确。”写电子邮件时尝试用英语进行交流,在使用中学习英语,交流目的明确,能使学习过程变得有趣、有效。


    听说读写齐头并进,可以相互促进。学习英语贵在坚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结果是永远也跨不进门槛。勤学苦练一年半载,坚持不懈,一定会有飞跃。

【专家简介】

王守仁,1955年1月生于江苏省苏州市。1979年考入南京大学外文系。1984年赴英国伦敦大学学习。1988年获英国文学博士学位后回南京大学任教。现为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外国语学院院长,兼任全国美国文学研究会副会长、江苏省外国文学学会会长。
 著作有《19世纪英国诗剧研究》和《性别•种族•文化》,译作有《还乡》等文学名著,主编《英美小说》、《新编英语口语教程》、《新编英语泛读教程》等教材10部。主持编写四卷本《新编美国文学史》。


   张中载


     学语言光听不说,光读不写,是学不好的。现在,有不少学生只知戴着耳机听英语,埋头读英语书,却不开口朗读、背诵名篇、名段,不开口练着说英语,也不动手做笔头练习,写英语文章。只有语言的“输入”(通过听、读吸收语言),却无语言的“输出”(通过口头和笔头表达思想,应用学到的语言),是学不好语言的。


    学语言同学文化分不开。通过语言学英语国家的文化,通过文化学语言要听读题材广泛的书籍和文章(历史、文学、传记、科技、经济、政治、军事等),在提高语言水平的同时增长各种知识,并学到另一种文化的精华。

【专家简介】

张中载 ,1934年出生于浙江宁波。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毕业,先后在英国、澳大利亚、美国学习、从事研究工作。1988年至1991年在美国马萨诸塞州立大学英语系讲授英国文学。
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著有《托马斯•哈代———思想与创作》、《当代英国文学论文集》等。

 

庄绎传


     我喜欢翻译,时常夜读,研究名家的译文。觉得仿佛在晴朗的天空下,在海滨漫步,到处是五光十色的贝壳,有时甚至能拾到珍珠。


    两本书摆在我面前。一本是英文的,是英国作家高尔斯华绥写的The Forsyte Sage,一本是周煦良教授的中译本《福尔赛世家》。翻开第一页,一句漂亮的英文展现在眼前:


    Those privileged to be present at a family festival of the Forsytes have seen that charming and instructive sight—an upper middle-class family in full plumage.

 译文是:碰到福尔赛家的喜庆的事情,那些有资格去参加的人都曾看见过那派中上层人家的兴盛气象,不但看了开心,也增长见识。


    看了这样的译文,我感到兴奋,受到启发,比拾到珍珠还高兴。


    名词前面的两个形容词charming和 instructive放到后面去处理,多么精彩。一个译例也许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看得多了,同类的例子积得多了,便可悟出一条规律。研究译文诚然是会有收获的,但不是最重要的。


    “翻译重在实践。”傅雷说。要想提高翻译能力,必须亲自动手。听说有些自学者学我编著的《英汉翻译教程》和《自学辅导》,只看我怎么译,自己并不动手,这可不行。学翻译犹如学游泳。只在岸边看别人游,或只听教练讲解,是学不会的。


    有一次,邓小平同志接见外宾,概述了我国怎样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最后他说:“如果说构想,这就是我们的构想。”译文是:Well,those are our plans.这译文使我激动,使我惊异,世上竟有这样简洁、生动而又恰到好处的译文。well一词,尽人皆知。为什么用不出来呢?缺乏实践。


 译海无涯。赶快到水里来游一游吧。

【专家简介】

庄绎传,1933年生于山东济南。1957年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系研究生毕业。1960—1963,1979年参加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著作英译本的翻译和修订工作。1987—1988年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讲《英语翻译》课程(4册)
1994年至今任北京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院长
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第四届全国理事会理事
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文学艺术翻译委员会委员
主要著作和译著有:
《汉英翻译五百例》、汉译《白衣女人》(第3部)、《英汉翻译练习集》、汉译《东林怨》(第1部)、汉译《通天塔—文学翻译理论研究》(节译)、广播函授课程《英语翻译》(4册)、合译《飘》、汉译《韩素音自传—再生凤凰》、《英汉翻译教程》及《英汉翻译教程辅导用书》、合译《英语用法指南》(第2版)、汉译《大卫•科波菲尔》。 

秦秀白


     好学生都不是在课堂上由老师“教”出来的,而是靠好老师在课堂内外“导”出来的。就学习英语而言,不要把“宝”都押在课堂教学上,而要靠自学。 We live in and by language.要学会在生活中学英语。生活的范围有多大,你的英语学习天地就有多么宽广。诚然,你周围的语言环境是汉语,但你完全可以为自己创造虚拟的“英语世界”。常问问自己:这层意思或这个事物用英语该怎样表达?在这种场合或情景下,“老外”会说些什么话?带着这类问题去读书、去请教他人,就能“立竿见影”。有了这种意识,你便会发现: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学英语,你一辈子都在学英语。


    要读大量的英文小说。就英语学习而言,一部英文小说其实就是英语建构的一个“虚拟世界”。那里有人,有人的心灵和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揭示,有人与自然、与社会的冲突与调和。走进一部英文小说,你实际上就已经“生活”在一个“英语世界”里了,还愁没有东西可学?经典作品要读,写得好的当代通俗小说也要读,因为后者的语言更新鲜、更有时代感。

【专家简介】

秦秀白,1941年11月生于天津。1965年毕业于原北京外国语学院英语系。现任华南理工大学英语系教授、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兼职博士生导师。1996年曾任职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委员会委员,现任教育部第二届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广东省外语学会副会长等职。曾应邀赴美国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讲学,后在耶鲁大学英语系从事研究工作。 主要著述有:《英语简史》、《英语文体学入门》、《英语通伦》(主编)、《当代英语习语大词典》(主编)、译著《英语的故事》等。 
 
   李赋宁 

我以前的老师英国人温德教授(Robert Winter,1886—1986)在我国高校执教六十余年,生前热爱中国人民和中国文化,对我国的前途十分关心。我记得他曾说,印度现代科技的发展和进步的速度高于中国。他认为这是因为印度以英语作为学校教育的语言,印度的中学毕业生进入大学学习专业时语言上没有困难,他们在中小学阶段早已学会科技专业的通用英语词汇和用语。进入大学后,他们听英语讲专业课,阅读专业英文教科书和期刊,不成问题。而目前我国大多数大学生尚不具备这种能力。温德先生这个意见是否完全正确,有待讨论。美国一流杂志《纽约人》(New Yorker)曾二期合刊出版一期印度专号,专门介绍印度作家和各行各业印度专家用英文写的作品和文章的片断,包括诗歌、散文、评论,以及科技、医药、法律方面的报导等。其中有些文章简直可与当代英、美优秀作家的英文写作技能相比美,有的甚至超过。我一向佩服林语堂、韩素音等人的英文写作,但是像他们这样的英文高手在我国人当中毕竟太少,而今日的印度却涌现出众多这样的人才。我们在培养英文写作高水平新秀方面也要奋起直追。


    为此,我有两点建议:


    1、加强中学英语教学,其他课程主动配合。旧时代的某些经验仍有借鉴的价值。我的母校天津南开中学,从初一开始,数学课的教科书一律附有英文数学术语,数学老师要附带教给学生,并在考试中加以检查,日常讲课时随时自然运用英文术语。初三的平面几何课直接采用英文教科书,老师用英语讲授几何学,学生用英文解几何习题。这一切都来得自然,毫不费力。高中的数、理、化、生和世界史、地理课,无不采用英文教科书。学生的习题、实验报告、读书笔记也都要求用英文写,不知不觉也就为大学的不同专业打下了初步的英文基础。当前的困难是缺少既懂专业又懂英语的各门课的师资。不妨在少数中学试点,并积极为大多数中学准备合格的师资条件。

2、加强大学各专业课程的英文教科书、参考书、工具书、期刊的阅读和用英文做读书札记,写读书报告或内容提要的训练。阅读和写作是最基本的基本功。读书必须落实到笔头。这是古今中外学人的共同经验。湖南岳麓书院的一条校规就是:“读书必须过笔”。美国某大学校长也曾说:“Every course we teach in this university is a writing course.”(我校所讲授的每一门课程都是一门写作课。)也都是这个意思。

【专家简介】

李赋宁,男,陕西蒲城人,1917年3月生于南京。1939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1941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研究院。1941—1946年任西南联大外文系教员、专任讲师。 1946—1950年在美国耶鲁大学研究院学习,其间于1948年获该校英国语言文学硕士学位。1950— 1952年任清华大学外语系副教授。1952—1986年任北京大学西语系、英语系教授,其间于1962— 1966年兼任北大副教务长,1977—1985年任北大西语系、英语系系主任。1982年至今任北大英国语言文学博士生导师。现为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名誉理事长,中国莎士比亚学会副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英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特约成员等。
  主要著作有:《英语史》(商务印书馆,1991年),《李赋宁论英语学习和西方文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85年),《蜜与蜡:西方文学阅读心得》(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英国文学名篇选注》(合编,商务印书馆,1987年),《英国文学论述文集》(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7年)等。主要译著有:《约翰生〈莎士比亚戏剧集〉序》(中国社会科学院《文艺理论译丛》,1958年第4期),《艾略特文学论文集》(百花洲,1994年)等。


   黄源深



     ★大量阅读对英语学习至关重要,没有大量阅读很难学好英语。现今学生的一个通病是阅读量太小,拘泥于短文章上的“精耕细作”,产生不了语感,因而口笔语都缺少外国味。多读文学作品和外国报刊不失为一剂良药。


     ★写作最能使人感到英语学习上的不足,最能提高对语言的敏感性和吸收能力。好的作文是(学生)写出来的,不是(老师)改出来的,多写才能出文章。写作在开始时往往是苦事,一不坚持就会放弃,因而需要毅力。写作应辅以大量阅读,写作中出现的错误能通过阅读自我纠正。


     ★英美人都反对背词典,因为对说本族语的人来说,良好的语言环境和大量的阅读足以使英语词汇得到多次重复,直到被掌握。而我国的英语学习者情况就不同了,生活在汉语语言环境里,英语的阅读量往往不足,难以在自然的语境中通过重复掌握该掌握的全部词汇。因此中国学生的词汇量往往偏小,对听、说、读、写造成很大障碍。我主张有一定基础的学生(如大三学生)或教师不妨背一背词典,细水长流,不要贪多,贵在坚持。背的同时要不忘阅读,使背过的词汇在阅读中得以巩固。掌握的词汇一多,学习者便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专家简介】

黄源深,上海对外贸易学院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目前任教育部高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中国澳大利亚研究会副会长、中国英语教学研究会常务理事、上海翻译家协会副会长等职。学术专长为澳大利亚文学、英语教学和翻译。
 主要著作有:专著《澳大利亚文学史》、《澳大利亚文学论》、《澳大利亚文化简论》、《当代澳大利亚社会》;编著《高校英语教材1—8册》、《英语散文选读》、《澳大利亚文学选读》;
译著《简•爱》、《隐身人》、《我的光辉生涯》、《惊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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